出卖那年夏天与美女流浪的日子第115章 话多的夜晚
“你喜欢猫?”我好奇的问道。
“嗯”江晚轻轻的如同羽毛般点点头回应我的同时终于有了少许肢体语言。
她喜欢猫我一点也不感到奇怪我甚至感到很欣慰。
一个人活着要是什么爱好都没有那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我继而延续话题:“你养过猫吗?” 江晚摇摇头“没养过家里人不给养。
” 还好她还有家人。
如果她是孤儿我会心疼她。
“那你会去一些猫咖或者到朋友家里看猫吗?” 江晚转头看着我明明面部肌肉没有什么变化但我从她眸子里的冷冽读出一种中止。
“我爱猫但我不接触猫。
”她冷淡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转移话题:“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衣服上的血渍。
” “这个……”我摸了摸贴在额角的纱布想办法给一个不显得我喜欢招惹是非的回答:“被人打的之前有人说我朋友风凉话所以我没忍住暴躁了一下然后就被打了。
” “燕俊成?” 我笑了笑“不是他打的也不是因为他才被打的。
我和燕俊成今天早上才认识因为我昨天晚上和伙伴吵架各走东西就稀里糊涂遇上了燕俊成。
” “你对你朋友很关心怎么会吵架?” “……” 呼之欲出的话语如鲠在喉平淡被湖面掀来的清凉风干沉寂。
心里的滋味苦涩的犹如枯萎的果子散落一地。
本来什么事也不会有都是因为我控制不住记忆对我的扼制才导致我一次又一次伤害真正关心我的人。
江晚看着我还在等待回应。
我不修边幅的转换二郎腿的位置换上去的那条腿玩世不恭的轻抖“你不告诉我你和猫的事我也不告诉你我和我伙伴的事。
礼尚往来。
” 江晚见我不想回答也不多问。
我们之间又经历两分钟的冷清这两分钟我们什么也没做苦了我那条二郎腿酸溜溜的难受。
放下又怕打破这微妙的安静我习惯珍惜稳定状态尽管那是没有意义的颓靡。
“你不去找你朋友?”江晚没忍住继续问道。
我坚信人是善变的与人交往的历程也刚好证明我的坚信是对的。
刚认识江晚的时候她惜字如金多一个字都不说。
现在她跟苍蝇似的在我耳边嗡嗡不停。
我有些不耐烦的说:“找过怎么没找过要是找到了我就不会在这。
” “找不到就不找了?” “嘶……”我好累啊。
我借机放下酸涩已久的二郎腿嚷嚷道:“你还是回到以前的木头人格好了不说话好歹落个清净一说话不是问句就是反问句你当我客服啊!” 江晚没有因为我轻浮的态度而置气她扶了扶眼镜说话一针见血:“反应这么大你很在乎你的朋友。
” “我……”我无话可说反驳就是心急心急就是心虚。
在我欲言又止的那一刻她的猜测已经被证实了。
我干脆坦白道:“当然在乎一路上相依为命跑这么远没有感情也有交情。
我要是连她都不在乎我岂不是太铁石心肠了。
” 这样的回答我认为是我有限的认知与经验下所能给出的最合情合理的理由。
某种程度上肯定了对方又潜移默化的表明我对我的“朋友”没有其他非分之想。
然而这样的小伎俩真的敷衍的过江晚吗?直觉告诉我江晚要是真这么天真她就不是江晚。
也的确她那双冰雪一般的表情上封闭在眼镜框架内的澄澈大眼睛死气沉沉一动不动的宣扬一种不信任。
我管她信不信任我们只会认识这么几天也只能认识这么几天。
等我离开咸阳我们彼此都会成为陌生人。
几年后我姜言在她心里只会是冰山的一个不起眼的冰碴很容易被雪海淹没。
也正因如此我才能轻松的在江晚面前表现出自然。
江晚不说话了继续目视前方美如画的咸阳湖。
这个夜晚我接触了一位很特殊的女孩我心里称呼她为铃兰花姑娘。
因为她麻花辫的尾端扎着一枚铃兰花我会因为一件物而记住一个人从而因为一个人而在乎一件物。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我对着狗尾巴草暗自鞭策自己一枚玲兰花足矣笼括这几天的喜怒哀乐可一个人能在我心中占据的位置是茫然无际的。
我不得不花一辈子时间探索我自己却又耐不住寂寞将别人的画像塞进口袋这是我的悲哀。
…… …… 十分钟后一连串系统默认的铃声回荡在我们周围。
江晚默默的从口袋掏出手机发光的屏幕在昏黄的路灯下有些刺眼。
我皱着眉头偷偷瞄一眼屏幕上赫然出现两个大字——苏木。
“你有手机你不早说。
”我恍然大悟的吐槽一句。
江晚只是淡淡回道:“你要出来走走的若你真的急切回去早就会想到这一点。
” 我有点塞言很快就没那个心情去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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