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气人影帝不为人知的那些年第245章 也许不会好了
空气陷入短暂的沉默。
冷祁看了她几秒冷笑一声。
觉得这姑娘挺有意思的。
似乎不太愿意继续这个话题他轻声道:“我知道你们年轻人总是思维更活络想法也更多些。
或许是想证明些什么。
但我还是建议你把注意力放回真正的科研上而不是这些容易让人走偏的琐事。
” 他说罢站起身恢复那副从容不迫的姿态“你可以休息几天调整一下。
我们下周再谈。
” 他转身离开会议室门轻轻掩上仿佛也隔绝了某种可能的理解与对话。
林栖坐在原地手指慢慢收紧。
会议室的光线比实验室略微昏黄光晕如同覆着一层薄雾的灰布悄无声息地落在她的肩上没有留下任何温度。
她感觉背脊微微僵硬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粘滞起来沉重得令人无法呼吸。
林栖慢慢抬头望着那扇合上的门神色平静到几乎冷漠。
她没有急着回实验桌而是将U盘紧紧握在掌心像是握住了某种微弱但真实的力量。
她的手心有些湿冷U盘的边角硌得掌心微微发疼却让她感到一种久违的清醒感。
林栖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
她已经好久感受不到哭的情绪也感受不到愤怒了。
她只是将那句“不是所有事情都有明确的是非判断”一字一句地在心中默念了一遍然后轻轻地笑了。
这笑意不带任何喜悦更像是一种对长时间压抑后的冷静觉醒。
她站起身回到自己的工位将那只U盘收进兜里然后从抽屉中拿出一张打印好的纸。
那是一份实验日志备份的目录索引密密麻麻全是她这三年来的研究痕迹。
她将那张纸压在手账最前页。
纸张的边缘略微卷翘被翻阅过无数次却保存得一丝不苟。
她很清楚真相并不等于正义但证据是所有反击的起点。
从三年前起她开始整理每一段数据备份每一条交接记录将过去三年所有“异常变动”一一标注。
她在暗中建立了一个数据节点地图将项目核心算法的变更记录标注得清清楚楚。
她不急不吵不争只是安静地继续做着实验室里所有她该做的工作。
她已经学会如何在人群里藏好锋芒如何在每日例会中沉默而专注如何用一双被疲惫打磨出的眼睛悄无声息地记录着每一项背离学术底线的操作。
而这些“没人关心”的工作却逐渐组成了一个全新的“研究链路图”——一条她要扳倒这个课题组所需要做的一切。
但最近导师的态度突然发生了变化她知道自己应该是快要暴露了。
那些试探的言语越来越频繁的临时会议还有她账户权限中不动声色地被撤销的子目录都像是一道道信号提示她“危险已近”。
但是整个课题也已经到了最后一步了。
没有关系了不过是玉石俱焚罢了。
林栖将所有的资料整理完毕所有的手稿、备份资料和U盘将所有的内容都统一放进了一个巨大的档案里。
档案袋是灰色的厚牛皮纸材质她用手将封口压得极紧一丝多余的空气都没留下。
她很清楚地知道谁会是这些资料的托付者。
但是还需要一点时间。
还是再需要那么一点点时间。
* 林栖离开实验室时夜色如墨。
科研楼的感应灯在她脚步所至处依次亮起又迅速熄灭像是在依次亮灯欢迎又依次熄灯送别。
林栖回宿舍的时候宿舍所有的灯已经彻底熄透了。
林栖在一片漆黑中走回了宿舍楼。
她已经习惯在一片漆黑的夹道欢迎中回家了。
她按下门把手进门门锁“咔哒”一声在空荡楼道里格外清晰。
寝室里还亮着一盏台灯。
桌前坐着的女孩听见动静回头看她轻声问:“回来了?” 是裴青。
她的室友。
林栖点了点头换鞋、挂外套动作一如既往安静。
裴青却看了她两眼皱了皱眉关掉了电脑走过去:“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
早跟你说了有一点不舒服就要去医院别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 “没事。
”林栖低声道声音有点哑。
像是嗓子干裂又像是所有对世界的温柔都已经在某一处灼烧殆尽。
裴青盯着她看了几秒没说什么只是回头从桌上拎起一个塑料袋“我给你买了夜宵热的还没凉。
” 她把袋子塞进林栖手里语气故作轻松:“我猜你今天肯定又加班到很晚早点吃点东西别一顿不吃撑着硬扛。
” 林栖低头看了一眼是她喜欢的蟹黄小笼和一杯温豆浆袋子外壁微微渗着蒸汽。
她忽然说不出话来。
空气安静了几秒只有风从窗缝灌进来的声音。
然后她轻声开口:“裴青谢谢你。
” 裴青靠在桌边没有说“你客气什么”这种场面话而是看着她眼底的倦意忽然开口:“林栖你还记得我们刚入学的时候我们还聊过毕业以后想干什么吗?”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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