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善经第六十一章 真凶
老边愤愤的将小宫放下小宫却仍是不动犹如灵魂出窍嘴里连半个字也无。
吴三道:“华大当家我再卖弄卖弄斗胆猜上一猜。
宫当家虽与马远合谋却并非和他做一路之思他不仅要骗诸位更是将马远也骗了哄他做了自己的替死鬼! 适才听余当家言说马远生平爱好非嫖即赌想必那一阵子赌的凶了不但自己血本无归或许还欠下了许多银两。
他知刘员外是好事猎奇之人平素又大手大脚惯了若用什么穿墙法术引他上当或许能有便宜可占于是和同伴一齐商量下了这等计策果不其然刘员外当真允诺事后奖他百两黄金但这同伴似乎一开始就另有打算最终利用马远给他做了史员外遇刺时自己却在刘家的佐证。
他穿着马远的服饰故意让史府家人看到随后又在郊外将马远杀害这条计策便算成了。
大伙千算万算都认定马远是刺杀史员外的疑犯怎么也不会想到命案发生时‘躲在三十里外’的这名同伴才是真凶。
至于这名同伴是谁我不在乌金帮更没亲眼所见是以不敢妄下断语而他究竟为何要刺杀史员外、陷害马远我更加不知。
华大当家我全都推演完了信或不信自都在你你要怎生处置这事那也全凭你当家的一人断言。
”吴三说完这话把眼一闭再也不多讲一字。
庙内众人听了吴三这一番推演虽然他声音嘶哑听来十分刺耳但一步一步推讲下来的是严丝合缝没半点胡混牵强之处都觉此人神乎其神这许多情由便如亲见亲历一般。
娄之英回过神来突然想起在临安葛家婚宴那一幕来脑子里又现出了虞可娉的模样只觉又甜又酸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涌上心头。
华鹏听完这些脸上无一丝怒色眉宇间都是失望沮丧之情他喉头蠕动了几下这才慢慢的开口说道:“小宫你十几岁就跟了我啦咱们兄弟这些年出生入死没做过什么惊天大事可日子也算过的舒坦。
你平时虽然话语不多但处事干练也为本帮立过不少功劳帮里无人对你有怨怼排挤之情我便想过万种可能也从未把这案子算在你的头上。
现下种种谜团算解开了但我却没半点轻松为何是你?为何是你?你却为了什么?” 小宫终于抬起了头只见两行清泪在他脸颊流过他伸手抹去泪痕哽咽道:“华老大事已至此我便什么都和你说了。
没错史员外是我刺死的!马远也是被我一刀砍翻扔到了赣江之中。
一切都如这位吴三爷所说马远嗜赌年后城北新开了三家赌苑这家伙便乐不思蜀一有空闲就跑到里头豪赌挥霍。
我那时常和他去城北酒肆、青楼收账竟也被他拉拽到赌苑里染上了这恶习。
唉长赌必输马远不仅将自身家底输个精光还把收账的银钱也都搭在了里面最后还和赌场签契借钱去耍结果自然可想而知我俩一败涂地不说更欠下了不小的外债。
马远思来想去竟想出了我二人互换衣裤、各扮对方的穿墙法术意在赚刘员外上当向他要几个钱来翻本。
我见马远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救本不愿答应但又怕他狗急跳墙让我俩的丑事大白天下何况我自己也是外债缠身索性便计上加计表面应允了他。
华老大你可知那三家赌苑是何人所开?正是那仗着族叔权势、唯利是图的史员外!他来到鄱阳见咱当地百姓日子富足便开了这几家吸血的赌档骗取咱们鄱阳人家的血汗钱!有人陷在里头输了银两他便落井下石给其放贷让人永世不得翻身!我查了十来日才查出那些借据的所在那都是在史家私密的书房之中。
我恨史员外鱼肉咱们鄱阳百姓更恨马远引我误入歧途再也不能回头于是表面答应了他待他扮我之时却快马加鞭赶到史府偷出借据又当着下人的面刺死了史员外。
我知道第二天事发下人看过我的服饰必会向官府描绘成马远的模样这条计策便成了一半。
我离开史家又匆匆赶到狮子滩马远自在那里等我。
他一见我穿着他的装束登时起了疑心我趁他分神之际提刀将他砍翻又给他尸身绑上了石块抛到了赣江之中。
做完这些我又急忙赶回刘府不想被窦四哥撞了个正着因此我只得急中生智又自演了一番马远的穿墙之术好在窦四哥酒醉就此让我蒙混过去了。
我趁天未亮偷偷起身将装扮马远的行头销毁之后便得了史府报官的消息。
唉我本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官府认定了是马远犯案而马远又被我扔进了江底这无头公案只怕也会跟着石沉大海到时那些外债死无对证我又出了这口恶气从此便能安分守己继续为咱乌金帮出力。
哪知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史家居然恼羞成怒和府台官官相护竟迁怒到咱们乌金帮头上来了。
幸亏刘员外仗义相告华老大连夜散了乌金帮又带着我们逃到北国这才算是躲过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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