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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我当反派我偏要摆烂第90章 路窄

“老姜啊最近的弟子质量越来越好了动不动就是几天筑基几天元婴的我们这些前浪也要被拍在沙滩上咯。

” “弟子间内斗死伤的记录也变多了看好弟子万一遇上第二个归元道宗可就完了灵气变浓郁了那些老不死的也起来活动了对了别让你的弟子去血月谷有个炼蛊的老头出现在那了。

” “你们宗弟子呢?“ “在宗里我们宗主要做生意用不着外出。

” 血月谷的夜像被一层湿腻的兽皮蒙住连风都带着腥甜味。

赵龙渊赤足踩在尸山顶端脚底板嵌进半凝固的血浆每走一步都发出“咕唧咕唧”的吮吸声仿佛大地在回咽自己的伤口。

他斩马刀的刀背穿着一串人耳最新鲜的两只还冒着热气耳垂上的金坠子被血黏住像冻住的泪。

他杀人先从婴儿开始。

——“叫得响血气才足。

” 这是他挂在嘴边的道理。

此刻谷口横着一只被剥了皮的猫崽胸腔还在翕动粉红的肺叶暴露在空气里像两瓣颤抖的蝶翅。

赵龙渊蹲下去用指甲掐住气管轻轻一拧“噗”血沫喷在他脸上他伸出舌头从左到右慢慢舔过舌尖卷起几根猫毛嚼得咯吱作响。

穿越前他最后的记忆是泥头车雪亮的前灯。

撞击瞬间他竟在笑——终于有人敢反抗终于有理由把世界撕碎。

如今他有了更锋利的刀更听话的“世界”。

血河逆仙经第一层要“开喉”。

他抓了三个散修逼他们跪成一排自己嘴里叼着匕首刀尖对准最后一个人的喉结。

“唱。

” 三人抖如筛糠歌声破碎。

赵龙渊合着节拍刀尖一路推进歌声变成“嗬嗬”的血笛。

当刀尖从第一排人嘴里穿出时血正好喷到丈许外的铜盆他拿这盆血和面蒸了十二个“血馒头”一口一个嚼得嘴角冒泡。

脑后第一圈血轮凝成暗红、腥臭像捞上岸的日头。

第二层要“剖心”。

他选了谷西的李家寨一家七十三口。

先把人赶进祠堂封门再一根根撬开屋瓦往里浇火油。

火起时他蹲在屋脊看火苗从瓦缝舔进去听里面哭声撞梁。

等房梁轰塌他踹开焦门从尚在蠕动的躯体里翻找心脏。

心脏被火烤过外焦里生咬一口血汁四溅。

他挑了最完整的一颗用红线穿了挂在腰间走起路来“咚咚”撞膝像随身小鼓。

第二圈血轮因此鼓声而圆。

第三层要“刖亲”。

他回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家”——一对收养他的老猎户。

老头被捆在门槛老太太按在灶台。

他一刀剁了老头双腿逼老太太亲手把腿骨磨成枪尖再一枪捅死老头。

老太太哭到失声他嫌慢抓住她后脑往灶台撞撞第三下时眼珠脱眶正好滚进灰里“嗤”一声像被踩灭的烟蒂。

他把老太太的躯干竖在院中掏空腹腔塞满油麻夜里点灯风一吹灯影摇晃像一盏破灯笼。

第三圈血轮灯烟为晕。

如今他七圈已满只差最后一层“戮魂”需三千怨灵与一件仙器为祭。

杜鼠就是他眼里会走路的三千零一。

赵龙渊把杜鼠拖回谷时天上下起骨白色的冷雨。

他把杜鼠扔进早挖好的“人槽”——一条长七丈、宽三尺、深及胸口的石沟沟里先铺一层烧红的卵石再倒一层松脂最后把断了腿的杜鼠竖着插进去只露锁骨以上。

“别淹死别烧死我要你脑袋算账。

” 雨点落在热石上“吱啦”一声白雾裹着松脂香混着肉皮焦糊味像一场地狱里的清明。

杜鼠疼得连嚎都破了嗓只剩鼻涕倒灌的抽气。

赵龙渊拿刀尖拨开他眼皮逼他看前方—— 那里一百多个被铁链锁喉的散修正排队跪在沟沿后脑对着沟心。

“三千差数先拿这些散修垫底最后割你天灵盖当封顶。

” 他说话时雨顺着刀槽流进杜鼠耳里杜鼠一哆嗦耳蜗里竟养出一窝细小的嗡鸣像蚊子在产卵。

杀到第七十人时雨停了血在沟底积了半尺杜鼠胸口以下被泡得发麻焦烂处却愈发疼。

赵龙渊嫌血流得慢拿刀背挨个敲碎跪者的脊椎像敲甘蔗“咔嚓、咔嚓”骨髓溅起小箭。

血面随之升高漫过杜鼠乳头他低头看见自己胸口漂着一层油花油花上晃着赵龙渊的倒影—— 那人正拿人脑壳当瓢一勺一勺舀血浇在第七圈血轮上血轮被浇得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咕哇”声。

杀到第二百零三人月亮出来了赤红像被剥了皮又反着挂的星球。

赵龙渊忽然想起穿越前那晚的泥头车灯兴致大发抓来两个还活着的半大孩子逼他们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前头那个举火把后头那个推石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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