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葫芦戏寇我在北平扒裤衩第79章 百姓的智慧与人民的海洋
细菌战研究所被神秘端掉如同在冀南日寇的心脏上狠狠剜了一刀。
日军高层在震怒和恐惧之余也开始了更加疯狂的反扑。
他们不再仅仅将“幽灵”视为一个需要清除的个体或小团体而是上升到了“威胁帝国圣战根基的未知存在”的高度。
一场针对“幽灵”及其可能关联力量的、代号“拂晓净网”的大规模清剿行动在极度保密的状态下悄然展开。
这一次日军改变了策略。
他们不再单纯依赖技术装备和大队人马扫荡而是采取了更为阴险和细致的手段。
大批经过特殊训练、精通当地方言和习俗的特务、汉奸化装成货郎、乞丐、难民甚至风水先生如同污水般渗透到冀南的村镇、田野。
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搜集一切关于“异常现象”、“能人异士”以及抗日武装活动的情报重点排查近期有无陌生人出现、有无无法解释的事件发生试图从中找出“幽灵”的蛛丝马迹。
同时日军在各交通要道、大小路口增设了无数明暗岗哨严格盘查过往行人对根据地进行严密封锁企图扼杀游击队的活动空间和信息流通。
一时间冀南敌后的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游击队的好几个秘密交通站被迫中断一些外围关系暴露被捕。
龙渊和老周都明显感觉到行动受到的制约越来越大与外界的联系也变得困难。
“鬼子这次是下了狠心要用筛子把咱们根据地筛一遍啊。
”老周忧心忡忡地对龙渊和马奎说“我们的人活动越来越难很多乡亲也被盯上了不敢轻易和我们接触。
” 马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娘的这些狗特务像苍蝇一样赶不尽杀不绝!真恨不得带人出去跟他们明刀明枪干一场!” “硬拼不是办法。
”龙渊冷静地分析道“敌人就是想逼我们暴露。
我们现在需要的是眼睛和耳朵需要知道这些特务的具体活动规律和据点。
” 然而在敌人如此严密的封锁和渗透下获取精准的情报变得异常艰难。
传统的侦察方式风险极高。
就在龙渊苦思破解之法时他注意到了身边一些细微的变化。
他隐蔽居住的村庄是一位名叫赵老栓的堡垒户家中。
赵老栓是个沉默寡言的庄稼汉平时除了种地就是编些筐篓补贴家用。
这几天龙渊发现赵老栓出门下地或者去集市卖筐的时间似乎更早了回来得也更晚了而且每次回来看似无意的闲聊中总会夹杂着一些信息: “东头王寡妇家昨天去了个收旧家具的口音不对在村里转悠了半天也没见他收到啥东西……” “村南土地庙后墙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用白灰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圆圈……” “镇上‘福顺昌’杂货铺新来了个伙计手脚麻利就是老爱打听咱这十里八乡有没有啥稀奇事……” 起初龙渊并未特别在意。
但类似的“闲话”他从不同村民的口中陆陆续续听到了更多。
放羊的娃子会说起在山坡上看到几个生面孔在量地图;河边洗衣的妇人会嘀咕哪个外乡人老在渡口转悠;就连村口晒太阳的老人也会眯着眼念叨哪个货郎的担子看着轻不像真做买卖的…… 这些零碎、看似无关紧要的信息起初如同散落的珍珠。
但当龙渊静下心来将它们与老周那边得到的一些有限情报相互印证、拼凑时一幅关于日伪特务活动网络的、相对清晰的草图竟然慢慢浮现出来! 龙渊心中豁然开朗!他明白了这就是人民的力量!鬼子再狡猾特务再伪装也逃不过千千万万老百姓雪亮的眼睛!他们或许不懂什么高深的战术但他们用最朴素的方式将自己看到、听到的“不对劲”传递了出来。
“老周同志马队长我们有办法了!”龙渊找到他们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鬼子想用特务渗透我们我们就用人民的海洋把他们淹没!” 他提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不再仅仅依靠专业侦察员而是广泛发动基本群众建立一张覆盖整个根据地乃至敌占区边缘的“无形情报网”。
利用老百姓日常生产生活的便利在不引起敌人警觉的前提下搜集、传递一切可疑的人、事、物的信息。
“但是怎么传递?怎么保证安全?老百姓大多不识字而且直接接触太危险。
”老周提出了现实的顾虑。
“我们有我们的办法!”这时赵老栓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他搓着粗糙的手脸上带着庄稼人特有的憨厚与精明“龙先生你们文化人有点子咱们老百姓也有老百姓的‘路数’。
” 在赵老栓和其他几位可靠的堡垒户、村干部的参与下一套充满民间智慧的、非接触式的信息传递体系被迅速建立起来: “标记”系统: 在村头大树、路口石碾、破庙墙壁等不起眼的地方用只有自己人懂的暗号做标记。
比如一个看似随意的柴火捆摆放方式一块石头的位置移动墙上一道刻痕的新旧程度都代表着特定的含义——“此处有可疑人员”、“安全可通过”、“有狗(特务)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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